MIKOTO

The supreme vice is shallowness.

[考据/历史向]一些不幸年代的不幸故事。

「1」
        罗伯斯庇尔不喜欢回忆过去,这很自然,理想主义者的目光总是投向明天。他们倾尽毕生心血只盼望一个永不到达的未来。对于罗伯斯庇尔,这个未来是共和,是纯洁的幸福,他从不怀疑。
        但他从未想过,在追逐理想的路途中,会有一天,卡米尔·德穆兰不再同他携手与共。
        从断头台回来后,他总是想起以前的事。

「2」
        卡米尔的报纸似乎又刊载了新的观点。这不奇怪,那个孩子总是善变的。任何理念,只要佐以热情的阐释,都能轻易打动他。正因为他的心是这样温柔易感,那时才会毫不犹疑地投身于革命事业。他对人民心怀无限的爱,这是可以肯定的。
        但他最近好像和丹东走得太近了?不,罗伯斯庇尔,一个好的朋友不应该干涉对方的人际交往。

「3」
        “老科德利尔报,马克西米连。你要明白德穆兰已经彻彻底底沦为宽容派的一员了。”圣鞠斯特将一份报纸摔在罗伯斯庇尔面前,语气透出他难以抑制的愤怒。
        “他只是被丹东迷惑------”罗伯斯庇尔下意识的反驳被圣鞠斯特打断:“德穆兰谴责了‘恐怖的镇压政策’。他把我们的统治与历史上那些暴君相提并论。”
        罗伯斯庇尔沉默了。

「4」
        罗伯斯庇尔曾出于对山岳派团结的关切而出面维护丹东(这让丹东误以为自己可以同他称兄道弟,言语无忌),但宽容派的得寸进尺迫使他改变立场。
        “当爱国者的心脏被撕裂的时候,什么人还有多余的眼泪去哭悼自由之敌的尸体?”科洛在雅各宾俱乐部的讲话像是某种标志,过激派反对之声日盛,救国委员会也不再对宽容派保持善意。
        可是卡米尔……卡米尔忙着鼓吹释放嫌犯,大概并不在意罗伯斯庇尔的担忧。

(TBC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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